唐霓一句关键问话,让气氛骤然由夏日斜阳江霞暖坠入冰雪皑皑霜挂枝。
因为娇艳的玫瑰姿容倏然冰冻了。
“谢谢你们的相救和款待,我吃好了,只想睡一觉,如果你们要停靠岳阳,请在那之前靠一下南岸叫我起来就行,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。”
南宫玫瑰呆坐片刻后,冷冷说了这番话,便自顾起身进了舱,留下一群张口结舌的我们愣在甲板上。
“这个神秘的玫瑰小姐与地宫少主都有绝色之姿,名子却只差一字,又都复姓南宫,世上竟有这么巧合事!”
咱男人们也在小桌边有了座位后,我不禁低声嘀咕道:“这南宫小姐易容术出神入化,但看起来心机、武功都并不深厚,和南宫玫那魔头好像扯不上关系。”
“整个武林都不知地宫魔头的名号身份,他到大理说的名字又怎可能就是真的?但人在编造假名时,也很可能借用他所熟悉的人名。”
月儿沈思道。又忽然问向唐宇。
“江湖上有那两个道姑的身份吗?”
唐宇摇摇头:“或许唐某孤陋寡闻,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物。”
月儿点了点头又不吭声了,我忍不住问道:“听你口气似乎对她身份仍不放心,但为什么她报出姓名的时候,我差点当是魔头现身了,而你好像早认定她不是南宫玫呢?”
“人可以易容,鞋里可以垫高,只有身材变矮是做不到的。南宫玫身形比公主还略高些。”
原来如此,南宫玫瑰与唐霓身材差不多,在寻常女子中已属高挑,但站芙儿身边就显得小巧了。
心中倏然一搅,月儿为掌握魔头详细特征,可是陪上自己好几天,我几乎就郁闷死了!
“那,她不想停靠岳阳,又不能随我们去汴京,当真送到南岸让她自己走?一个女孩孤单单地流浪,多可怜啊!”
谁说公主汉话表达能力差啊!
她这同情心一发作,别说唐霓目眺远岸,神色凄然,咱眼前也起了雾水。
“其实,就算是逼她的人就在汴梁,跟咱们一起,或许能想出彻底了结的法,何况她的易容术可以把咱们都变个样,只要换一条船,不正好甩掉那两个道姑?”
唐宇眯着本来就细长的眼睛踌躇道。
“呵呵,唐兄再配副羽扇纶巾,运筹帷幄就装得更像了,恰好诸葛亮也是个美男子呢。不过……”
我翻了翻眼睛,留下这个漂亮小丫还真不错,我携双美,他老哥一个,一路下来感觉多别扭啊!
这可能是天赐良缘呢。
“不过什么?”
不仅唐宇,其他秀目也都盯着我呢!
“这个……我完全支持唐兄的意见!尤其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难道我乜斜着那个刚刚回归单身的唐宇,表情还不够揶揄吗?
“啊,我在叹唐兄如今也孤单,这个…谋事在人…缘事在天!”
“什么叫原始在天?”
只剩下芙儿的杏眼还在求知欲极强地望着我,唐宇装没听见地转身望景去了!
“甭理他,男人哪有什么好心眼!”
唐霓不屑地拉了一把公主,耳语了几句。
芙儿频频点头,最后总结一句:“那不正说明我家夫君心眼很好吗?”
我正为红颜知己感动,唐宇实在挂不住嫩脸地凑近我,低哀道:“锺少别再拿愚兄开涮啦,这一路为时不短,会尴尬死人的!”
我自频频点头。
其实,我哪有许多心情涮别人啊?
我自个还多少愁事没理出头绪呢!
霞光为浩瀚的江面撒上变换莫测的色彩,亦如人生、亦如江湖。
岸上,黛青的远山、葱郁的原野间,白墙绿瓦的民居渐多渐聚,繁华的中原大地,我和月儿的故乡……以范仲淹的“先天之忧而忧”名扬天下的岳阳楼,我们只在月光下眺望了它飞檐高耸的轮廓。
在船上将就吃的我是绝没意见,我内心中对于早到那菜油、菜筋所在的汴梁有着一份急切。
问题是,那倒头便睡,晚饭都叫不醒的南宫小姐占了一个舱,我们往哪儿挤啊?
在黑夜的甲板上看不到风光,坐着便觉得的累,五人先后进了昨夜我和唐宇的那间船舱斜靠身说话。
轻摇的船身、晃动的挂灯令人聊不上几句就昏昏欲睡。
我和唐宇为照顾美女们能躺舒服些,只有靠着舱板并肩直坐的份。
他倒也睡着的样子,而我看着曲线起伏,和衣睡态亦美丽绝伦的娇妻们,千言万语不能问,一片爱欲抱不得……怎一番折磨、满腔愁苦!
芙儿梦呓着动了下身,手便搭在月儿饱满的胸前,修长美腿攀上月儿大腿,不一会,压得月儿原本屈膝的一条玉腿渐渐伸直开来……哎呀,爱妻这腿儿一直,便伸到唐宇的腿间!
只是伸到腿间我不惊,是正好触到了……要是穿着鞋子我可能还会觉得有些好笑,可她们进舱之前坐在船梆边借浪花冲脚纳凉,(还听她们银铃般笑闹着担心有大鱼会来咬脚丫,唐霓说公主腿长踩水深,肯定第一个被咬。公主说月儿最香,大鱼咬也先咬最香喷喷的。一会,月儿哎呀一声,另两个吓得尖叫声更大,噼里啪啦起身……
芙儿图凉快不肯再穿鞋袜,也不让别人穿,唐霓害羞,说什么也穿回袜子……现在,爱妻白嫩秀美、诱人之极的小脚丫就这么光着蹬在男人的胯间!
那可不是她老公我的肉具处,岂止不可笑,问题大啦!
我怎办?
把她赤脚拉过我这边?
惊醒他俩定尴尬无比,还不如这样谁都睡着不知道,一会再曲了腿就没事了!
唐宇脖子一动,醒了?
江湖高手睡着了神精反应也敏锐是必须的,何况要害“遇袭”!
我倒要看他怎生处理。
赶紧静悄悄起身,蹑足走出去,便认他真君子,好兄弟。
他坐我左侧,歪头能看到我闭眼睡态,绝看不到我微眯着右眼正静观其变呢!
这家伙居然没起身!
我尽力克制着自己别咬牙,脸变形再露出破绽可就丑大了。
为此,甚至开始思考如果我是唐宇会如何开寻找理解开脱他的理由!
假如,那是唐宇妻子美妙绝伦的秀足抵在我的分身上,除了娇美柔嫩、温暖的脚掌触感刺激外,更有那一节修长、芊细的脚倮、肌肤白嫩到晶莹动人程度的小腿探出长裙,而泛着银光的洁白丝绸长裙包裹着的纤腰、圆臀、高耸的双峰、丰满的大腿曲线性感曼妙至极……色授神与而人不知,我能挣起身走开吗?
唉,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性感娇躯只能属于月儿!
我的换位思考很难真实起来,但是,我……我的分身怎么作怪起来!
我……我的下身怎么作起怪来!
唉,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性感娇躯只能属于月儿!
我的换位思考很难真实,所以,我的欲火还是为我的爱妻而燃烧!
我才不会无耻地对别的女人,尤其是朋友的妻子有色欲!
我……会起身就走的……回答得底气不是很足啊?
腿脚的力气也不是很足!
只有分身那混蛋力气足!
听到唐宇的呼吸声。
习武之人气息平静悠长,寻常是听不到的。
对比我此时的呼吸频率,左侧的气息忽急忽顿有些混乱……这混账家伙正兴奋异常?
那么,此刻绝色爱妻足弓优美的娇嫩脚底踩的是……唐信府内的情景浮现,那根兴奋时粗长光洁、白生生的……幸好还隔着两层衣料!
想偷偷睁左眼看看他,不行,太冒险!
如果我左眼一睁对上的是他紧张的目光,虽然理亏的不是我,但以后我们有何面目相对呢?
就算他不够君子,毕竟与我全家有救护之恩啊。
不是圣人就不能交朋友了吗?
我他奶奶熊也不是圣人啊!
虽然我的混蛋反应被膝上的袍襟遮着,他是发现不了。
左耳听到的呼吸怎么开始粗重起来?
我们膝盖接触的那一点都恍觉唐宇的肌肉在紧绷。
那么漂亮性感的脚抵上我那话儿,我会兴奋莫名、紧张无比。
但是,又不能进一步动作直至发泄出这份兴奋的紧张就属于折磨了,何必遭这罪呢?
月儿动了,可惜没醒,另一条支起的美腿也伸直过去。
唉,这一平躺,更现出呼吸起伏的胸腹诱煞人的曲线汹涌!
啊,比上身更刺激眼球的是小腹下媚惑绝伦的那团丰腴!
我没发抖吧?
那是唐宇的膝盖在发抖?
摇曳的灯光下,月儿身上白丝绸的反光溪水一般地流淌,在裙褶中流淌、在绝美的曲线上荡漾。
我的右眼被这无比动人的荡漾勾引开,视野的清晰却让我险些晕倒——爱妻修美的小腿在动!
动的很轻微,但确定那白皙莹润皮肤下的肌肉在调动……调动脚踝在轻柔地运动!
两只美妙得含进嘴里都亲不够的秀足在摩挲着锦缎包裹着的柱体,玲珑剔透的脚趾似在攀爬,努力于探测那肉柱的高度,那高度高不可攀,于是,左脚白嫩脚趾便弯曲勾倒玉柱,右脚趾便顽皮挂上柱顶,轻摇慢摆,柱体誓不低头地强硬弹回、倔强屹立,玲珑丫丫更不甘失败,玉趾合围夹住柱身再次扳倒,上下摩动……唐宇深吸一口气,双目禁闭,脖颈后仰。
我右眼什么时候被震惊开的?
爱妻哪里是睡着!
这……这也太淫靡了吧!
她……庆幸!
月眼闭合的很严实,尽管长长弯翘的睫毛在抖动、娇容微染羞红。
我的左眼告诉我,她应该没睁开过眼睛,被她的梦幻星眸笼罩一下我肯定会感觉到的!
怒气略有平息,爱妻肯定误以为她踩到的是我!
怒涛再起——心较比干多一窍的她那么敏感聪明,能感觉不出那柱体比我的长大许多?
那她为什么要这样?
我两眼齐闭,什么都不想看了。
感觉全身僵硬,只有经脉中的怒涛和思绪在奔涌。
或许是她开始不知道“踩”错了人,刚刚丈量到长度不对,但春心一发难收?
或者,她发现挑错了情,便也将错就错地想考验一下唐宇的人品?
唐宇这小子!
我默数十下,如果他还不自觉回避,我就要“醒过来”啦!